【黄喻】FATE GLORY

FATE GLORY

复健一下。太久不写了完全没手感。

只是脑洞。虽然不知道究竟写了什么= =

都有点不太敢打TAG了= =

 

【初章】

 

其实,当喻文州第一眼看到黄少天的时候,他是拒绝的。

作为一个从小就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的魔术师,近战永远是下下策。所以喻文州原本想要召唤的Servant首选应该是远近战皆宜,综合评定都很靠前的Caster,或者是自古以来多才多艺不务正业的Archer,最不济,召唤一个神鬼莫测的Assassin,每天品品茶谈谈哲学也是好的。

无论是谁,反正,只要不是Saber,喻文州都是可以接受的。哪怕是Lancer也勉强可以,毕竟枪还是比剑长一点。

可惜偏偏怕什么来什么。施咒时手指因为突然的咳嗽抖了一抖的时候喻文州就有不好的预感,而当身穿亮闪闪的铠甲的金发青年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喻文州整个人都有点崩溃。

平心而论,黄少天的出场十分霸气,毕竟是一出场就把喻文州家车库炸了个干净的男人。而且十分的风骚,大半夜的喻文州都能在昏黄的灯光中感觉到黄少天甩动头发时脸上的迷醉。

在看到黄少天的那一秒,他就知道他是个Saber。

而且是一个骄傲无比的,真正沐浴在信仰之光里的骑士。没有缘由的,他就这样相信。

喻文州坐在一片黑影里,默不作声地看着金发的青年活动四肢,同样发金的眸子灵活地转动着,打量着周围。他微微上挑的嘴唇显得有些轻佻,可喻文州相信无数女孩子会拜倒在这种危险的魅力之下。

接着,金发的剑士转过身来,语调轻快地问候他的主人:“啊原来你就是我的Master吗?真是意想不到,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他说着,愉快地行了一个骑士礼,行云流水的动作莫名地勾人,依然是那种危险的魅力,“我是夜雨声烦公爵,不过我更喜欢别人叫我黄少天。初次见面,My lord。”

 

【序幕】

喻文州原本不希望召唤出Saber,不止是因为他自身不善近战,活动不便,更因为Saber们一向是骄傲无匹的,正常来说,要取得他们的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Saber对Master的体格要求一向排在首位。

但是面前这位自称黄少天的Saber,似乎意外的好说话。

他完全没有对自己的主人是个坐在轮椅上的魔术师产生半点疑问,甚至没有对他的魔术技能进行半点考验,似乎是相当自然地接受了喻文州是他的Master这个事实,反倒让喻文州有些不知所措了。

算了……Saber就Saber吧,反正自己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也不是为了实现什么愿望争夺什么圣杯。喻文州暗暗叹了口气,握了握拳,正想开口,青年愉悦的声音已经提前一步传了过来——

“让我猜猜你今年几岁……十五?十六?”

喻文州愣了愣,缓缓松开了手:“十五。”

“果然。”他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和记忆中一模一样……来吧文州,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学,是时候休息了。我去帮你打水泡脚啊,哎等等你脚盘放哪?”

“……我房间。”喻文州下意识回答,话才出口就觉得不对,“等等,你怎么知道我……”

“我猜的。”黄少天微微一笑,相当自然地推了喻文州的轮椅就往屋里走,大有反客为主的意思,“无论哪一个你都保持这个习惯,睡前泡脚三分钟,活到九九不弯腰。说真的我也是挺佩服你的。当然我希望你除了这个习惯以外还能保持一下别的习惯……”

“哪一个?每一个?”

喻文州抓紧了扶手,似乎意识到了为什么法阵完全不顾他的期望偏偏召唤出了Saber。他微微皱起了眉:“你见过很多个我吗?”

轮椅微微顿了一顿,一直很开心的剑士难得地迟疑了一瞬,低声说:“是啊。”

“很多个。很多很多个。”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叹息。喻文州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觉得他似乎很难过。那种难过,像是缓缓流淌的河流,厚重而苍老。他看不穿。

 

【静夜】

 

喻文州觉得,他的人生受到了挑战。大起大伏,波澜壮阔,充满了未知的惊喜和惊吓。

一天前,他还信誓旦旦地想要召唤一个Caster,扬言如果召唤出Saber那么即使赌上性命也要把人塞回法阵里头重新再来。然而,半天前,他不得不接受自己的Servant就是自己原来最不想要的Saber这个事实。喻文州本来以为,接受一个Saber做自己的Servant已经是人生的最大挑战,哪里知道——

接受一个Saber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Saber,他是个话唠。

喻文州觉得自己接受不能。

现在这个自来熟的话唠就坐在他们家客厅,无比熟练地撕开薯片袋子拿着遥控器追剧。喻文州狠狠掐了掐自己的手心,怀疑以前听说的什么Servant对当今社会一无所知只能依靠Master的事情都是骗人的鬼话,你看面前这个对于现代社会就挺融会贯通的嘛!不仅会用手机电视电饭锅,还能开电脑打游戏,最重要的是还能帮他破记录刷人头砍Boss!

喻文州默默把轮椅摇过去靠到他边上,轻轻说:“夜雨声烦阁下。”

黄少天震了震,扭过脸来看着他,一脸不自在:“我说了你可以直接叫我黄少天。”

“黄少天阁下,”喻文州从善如流,“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些不得不弄清楚的问题。”

黄少天的表情更别扭了:“阁下可以免了吗?”

他顿了顿,把薯片袋子放到一边:“其实我觉得姓也可以免了,总是叫全名多伤感情,你说是吧,Master?”

喻文州顿了顿:“少天。”

话出口的那一瞬他突然有种微妙的感觉。明明是如此陌生,却又意外的熟稔。金发的剑士似乎也怔了一怔,接着愉悦地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实在爽朗,和外头的阳光一样无遮无拦:“你这么叫我的时候,我总是觉得自己特别年轻。就像回到了刚当骑士的时候。”

喻文州看着他:“那是什么时候?”

黄少天微微笑了笑:“很久很久的时候。骑士最光荣的时代。可惜你不知道那个时代。”

“你是从另一个时空来的?”喻文州饶有兴味,“我听说过,魔术师召唤出来的Servant可能来着不同的时空不同的大陆。可是我没想到那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黄少天打了个哈欠,“我到过的时空就有足足一打——谁?!”

光!喻文州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他大多数时间呆在室内,这样明亮的,几乎可以灼伤人的光线他从未领教,不由得下意识挡住了脸。他听到风声,尖锐的,盛大的,近在咫尺。睁开眼时黄少天已经护在他身前,方才还懒洋洋的剑士,此刻却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刃,坚定地护卫在他的主人身前。

……真不愧是我的,Servant。

“好久不见,周泽楷。”

剑士手中光剑指着对方心口,话声却是欢快的,颇有点老友重逢的意思。对面一身银铠的枪兵手上提着一杆长枪,腰间却还别着一把枪。奇怪的古风和现代的组合,却出乎意料的和谐。喻文州心下有数:“Lancer?你的Master居然让你只身前来,只怕不合礼数吧?”

面前的枪王面无表情地收了枪,冷冷吐出两个字:“和谈。”

喻文州示意黄少天把剑收起来,尽量端出一幅很有把握的样子来:“这似乎应该是两个Master之间才会做的事。”

枪王抿了抿嘴,看表情似乎有点不情愿:“后面。”

喻文州一怔:“恩?”

枪王却已经转身靠在墙上不理他了。

喻文州一脸莫名地看向黄少天,黄少天小幅度地翻了个白眼:“他就是这样……我跟你说我和这家伙不知打了多少次交道结果他一直都是这个鬼样正常人都理解不了他的话——”

他话音未落,只听“咣当”一声,喻文州家窗台的花盘,碎了。

而刚才还冷冷倚在墙上的枪王,也不见了踪影。

 

【子时】

 

“哈——秋!”

江波涛打出第九个喷嚏的时候,喻文州无声地往后挪了挪,默默把手上的热水杯递了过去。

“谢谢班长。”江波涛撸了把鼻涕,万分感恩地接了过来,“小周他动作太快了,我差点追不上,看到他冲到你家我就赶快进来了!还好没出什么事——哈秋!”

喻文州觉得自己左眼跳了跳:“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居然是魔术师。”

“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江波涛吃力地呼吸着,“突然之间我发现我能飞……当然我还不是很熟练,所以我……”

所以你就掉水池里了。我懂。

在江波涛撸鼻子的时候,喻文州默默在心里替他补充。

“所以你……关于魔术师的事情,你了解多少?”喻文州坐直了些,看了看面无表情站在江波涛背后的周泽楷,“这么说你召唤出Lancer纯粹是个意外?”

“是。”江波涛点点头,“关于魔术师,小周略略跟我解释了一下……”

喻文州啊了一声,余光里头看到黄少天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果然江波涛继续说道:“但是我觉得我了解的还不够,所以小周说要给我找个魔术师示范一下……我没想到居然找到了班长。”

喻文州发自内心地感叹:“真是巧。”

“对啊,”江波涛又撸了把鼻子,“实在是太巧了。哦对了,当我知道叶修学长也是魔术师的时候,我的内心也是震惊的!”

喻文州奇怪:“Lancer连这个都知道?”

“不,他当然不知道。”说话的竟然是黄少天,“我猜他是看到了。”

他似乎意有所指。喻文州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空无一物,只听见屋檐下的风铃清脆一响,又马上归于沉寂。

“真没想到是他。”黄少天的笑容有点冷,“专治痛经的那个,你可以进来了。”

“那么多年了,你的嘴还是一样的欠。”

窗外响起来一把低沉厚重的嗓音,仿佛大提琴的鸣奏。墙壁突然破开,藤蔓疯长,密密麻麻的绿一下子布满了客厅的一角。

黄少天嫌恶地砸了砸嘴:“你能不能好好的进来?我可不想清理你带进来的这些鬼东西——”

“少天。”

喻文州微微皱了皱眉,看向面前身穿绿色袍子,戴着一顶尖尖的绿色帽子,手上还拿着把扫把的人,眼眸微微一黯。

C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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